评论对象: 高致贤 | 2008/7/3 8:41:01
评论言论:
我的博文在美国转载
高致贤
我于1月30日发表的搏文《大方酸菜之美》”(附后)已被美国发行的《星岛日报》转载了。一位博客名为“贵州人”的博友,昨天在博上给我留言:“高老:我在海外(美国)看到你的文章《大方酸菜之美》希望知道如何邮寄出给你(使用悄悄话)”。我误以为她(他)是要寄酸菜给我,便回复酸菜我自己做,不必寄了,能与国外老乡联系上,比吃什么都香。今天他(她)又给我留言:“高老:我是在美国看到此间发行的星岛日报周六版上登载你的文章《大方酸菜之美》所以想寄这本杂志给你,让你做纪念”。这才使我恍然大悟,赶快把我的通联方式告诉他(她)。
我的博文能被国外报刊转载,当然是高兴的,说明我的劳动没有白付,作品得到社会认可,也是各位圈主和圈朋博友们评论、留言,如琴声优雅、谈笑山风等博友那样,严肃指出我博文中的错误,也如实话实说立说立行圈主、离人、小姚等为我解决圈子管理中的难题。是众博友的鞭策鼓励,使我能坚持写博的结果。
一篇小文被外报转载本算不了什么,但这是我建博7个多月来,我所知道的第一篇被国外转载的。敝帚自珍,以谢博友。
附文:大方酸菜之美
高致贤
一个叫裴显亚的人在《异国的他乡人》散文中写道:她在挪威采访中国留学生亚湘时,亚湘特意为她做了餐家乡饭。“端出一盘酸菜鲜鱼……。我问她哪儿搞来的酸?她笑着说:‘哪儿有中国人,哪儿就有美味。’”身居异国的亚湘,把酸菜直接说成美味,一个惊问,一个笑答,均显示出酸菜在国人心目中的地位和份量了!
酸菜这种美食,也不是所有中国人都能常常吃到的,但在祖国大西南的贵州大方县,它却是家家户户离不开的传统美食。我不知酸菜汤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什么朝代,但听我爷爷辈讲,他们的爷爷辈早就吃酸菜了。这酸菜不知吃了多少代人,而今已吃成了习惯,且有“三天不吃酸,走路打踉窜”的民言。这虽然有点儿夸张,但若三天没有酸汤调味,就会食欲不振,这是一点儿也不夸张的。当地干部出差、旅游到外地,一周没有酸菜吃,便深感“酸瘾”大发。大方人到外地生活,凡有家庭自炊者,多从家乡带酸本去自卤酸菜。一次,我在北京某大学买饭时,看到有酸菜肉,便抢购到两盘,可惜属于盐酸类,没有家乡的菜酸可口,但也解馋。没有酸菜就吃不香,尤其是重体力劳动或长途跋涉,累得不想吃饭,抑或生病倒了胃口时,若有两碗酸汤喝下,马上就会提起精神,食欲大振。人生谁无“酸、甜、苦、辣”?“酸”为人生“四味”之首。
酸菜具有特殊香味,其中含有多少人体所需的氨基酸和微量元素,食者未必知道,笔者一无所知,但总觉得味香可口,香味无穷,开脾健胃。农家身强力壮的青年人,健康益寿的老人,无不与酸菜结下不解之缘。也有外地人初到大方不习惯吃酸菜,闹出笑话来的。文革中一医学院毕业生分到大方,在县委食堂进餐,初吃酸菜不觉其美,便去质问厨师:“这菜怎么是酸的?”答曰“那是酸菜”菜酸了怎么还能吃?他十分不解,但又看别人吃得很香,勉强学吃,不到半个月又离不开酸菜了。桌上一天不见酸汤,他便要到伙房里去寻找。后来,他竟也说“真是三天不吃酸,走路打跄窜呀!”
酸菜制作工艺简单:取新鲜蔬菜洗净,放入开水中再煮开(不能煮熟),取出用冷水再洗一次,而后放入淡淡的面粉水中煮开后捞起装入陶瓷器内,加入酸本——原有的生酸汤,密封两三天便可食用。也有将第一次卤后的菜叶切细后才煮第二次的,省去煮汤时现切的麻烦。
“卤”是制酸菜的关键技术,卤不透不酸,卤软了不脆,且易变质。酸本如酒酵,直接关系到质量问题。酸本是制好酸菜的第一要素。
酸菜常用于单独做汤,更多的则是做佐料。文前提及的亚湘做酸菜鲜鱼,就是以鲜鱼为主,佐以酸菜。价廉味美的要数酸菜佐豆汤。当地人常将芸豆、小豆、巴山豆、白洋豆等分别煮熟后佐以酸菜,味道极佳。尤其是酸菜小豆汤中佐以少许木姜花,更是其味无穷,口留余香。故有“木姜花放小豆汤——香得很”的歇后语流传一方。酸菜吃法颇多,可以荤吃素吃,热吃冷吃,整片吃,切碎吃,喝冷酸汤绝不会影响肠胃健康,生酸汤还有祛火解热之药用。
原来仅为自做自吃的家居食品酸菜豆汤,而今已上了高档筵席,外地名家、上级首长来大方,常常点名要吃豆汤酸菜。目前,大方已有生产作坊,已将酸菜豆汤推向市场。而今吃酸菜豆汤的地方也在日益扩展,深圳也有大方风味的酸菜小豆汤吃了!
(发表于2007年2月11日美国《星岛日报》第24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