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对象: 浮云 | 2008/12/14 21:54:03
评论言论:
就叫小松说: |
小松君说得对,从手法角度看,赋不必是骈文,从发生学角度看,赋不是骈文。不过自文笔分野,骈散对立,后世那些叫赋的文章,多数还算骈文(至少骈句成分较多),浮云正是在这个背景下来看待赋的,想叫它韵文似乎也不妥,不得已暂叫骈文,不过此时还将赋作为一种文体,明显有错,见笑了。
无论如何,这些不太散的文章里面包含了大量的对偶句,浮云用此方式引入对‘对偶句’的讨论,感觉还是要讲求声律。声律在南北朝以后,主要表现在平仄和音韵上,那么以前如何,浮云认为一定也是讲究声律的(请参阅萧统《文选序》),不同之处在于,不能简单用后世的‘平仄’去探求而已,骈文成熟的时期,也是中古汉语嬗变的关键时期,沈约等人的四声说(平上去入)正好是中古汉语初步成形的旁证。汉语后来又经历了近代时期,到现代汉语,入声逐渐消失(入派三声),主要保留在一些方言片。所以现代的四声和沈约的四声是不同的,但讲求音节的对称和抑扬顿挫则古今一例,以四声论,平声的调值最高,放在后面更能起到强调的作用。
以对偶句遵循格律论,大体上对联最高、律诗次之、骈句又次之。当然不宜用对联的标准去看待律诗,也不宜用律诗的标准去看待骈句。同时应指出,这里的标准也好、讲求也罢,不过是后来的人总结的结果,并非当日创作群体特别规定(所谓不求协律而律自协),但后来学习研究的人遵循它却有走捷径的便利。再有,一个时代(语言上的)有一个时代的韵调,不必拿前代的格律来比附现代,比如唐代的近体诗,一定是叶韵的,但其中一些按现代汉语读来则不押韵。我们今天学习它,宜用现代韵脚来相协,不必用原来的韵部,毕竟押韵是其实质,具体的韵部只是特定的形式。
以上胡云,纯属个见,浮云也只是一门外汉,不必认真。
谢谢小松君关于马蹄律的意见。如果我理解不错,马蹄律主要针对音节,而前面所讲的平收仄收是关于音调的,恐怕还不是原因,我倒是猜可能与方言有关,尚不能自圆其说,就不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