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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评论信息
评论主题: [转帖]一个贵州土工子的离奇遭遇
评论对象: 拓夫 | 2008/10/31 14:59:31
评论言论: •长篇小说连载•《一个贵州土工子的离奇遭遇》(暂名)修改整理版
  
   第 一 章
  
  一个打着淡绿色太阳伞的年轻女人袅袅婷婷地沿着南明河边走过来。她穿着一条剪裁合身的淡紫色无袖连衣裙,皮肤白皙,身材高挑,长着端正的鼻子,小巧的嘴唇,眼睛大而有神,模样十分俊俏。
  她名叫舒芯,是贵阳市一家综合批发兼零售商品的商店老板,生意做得很大。她曾经结过婚,但结婚才一年多,丈夫便跟着第三者跑了。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中国人生活中的婚外恋也像通俗唱法一样流行起来,两者之间好像有一点因果关系。丈夫跟人家跑了,舒芯关起门痛哭了好几天,后来,慢慢也就想开了。和她一起做生意的女朋友劝她说,“男人怕有钱,女人怕有闲”,人嘛,不管是男人女人,一般都会饱暖思淫欲;男人要是荷包里有了钱,女人要是闲得无聊,如果自己把持不住,早晚总会红杏出墙节外生枝。话虽是这么说,可是舒芯还是觉得窝火。如果把丈夫拐跑的是个漂亮小蜜,舒芯也就认栽了,谁叫自己技不如人貌不如人呢!令舒芯感到万分沮丧的是,让丈夫走火入魔的那个家伙,比他大三岁都不止,还是个丑鬼,长得又黄又廋。如今的男人,可能是雄性激素出了问题,脑筋都有点单边,喜欢起丑女来。最典型的例子是英国王子查尔斯。那王妃黛安娜既聪明美貌又善良贤惠,是百里挑一的理想王妃,可是查尔斯偏不喜欢她,硬要同那个卡米拉鬼混。卡米拉长得并不好看,皮肤打皱折,一口大黄板牙,脾气也不好。可是查尔斯偏偏就是喜欢她,同她明来暗往几十年,非要娶她不可,你说怪不怪?同丈夫离婚以后,舒芯心里郁闷,关了商店,随旅游团去泰国散心。泰国南部的芭堤亚,是美女云集的地方,还时兴租“三子”, 即租房子租车子租妻子。那些西方游客到这里来,大把大把地花钱,直到把钱快用光了,只剩下一点刚够买返程机票的钱,便与临时妻子一拍两散,各走各的路。奇怪的是,舒芯注意到,站在街边的那些美女无人问津,生意萧条;那些陪伴在老外身旁满大街窜的临时夫人,一个比一个丑陋矮小,越黑越丑的女人越是抢手货。看来,这世界真是乱套了。
  从泰国回来以后,舒芯的心境渐渐平静下来。她读过许多书,知道自古就有“红颜女子多薄命,幸福落在丑人家”的说法。过去,她不懂这其中蕴含的道理,现在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目前,舒芯主要是经营大宗商品的批发。她在贵阳二戈寨有一个大仓库,有专门的仓库管理员。从商品的谈判、验货、进货和批发出货都由舒芯自己亲自负责,进出货物时需要的搬运工人和运输卡车则是临时雇用,用完便马上结帐。在飞机坝住房下的零售商店,舒芯则雇了一个手脚勤快的乡下女孩田小秋打下手,生意也十分红火。
  这天,舒芯刚签定了一宗大生意,心情不错,便沿着南明河溜达着慢慢往家里走。
  那一对跑到城里来偷偷亲嘴的活宝还没有忙活完,仍在没完没了地死咬住对方不放。他们的动作虽然夸张了一点,但那不顾一切的心急火燎的样子很让舒芯开心,看得她也跟着春心萌动,浑身燥热起来。刚开始时,她还有点不好意思,把脸转向河里,装出一副隔河看柳的样子,只用眼角的余光偷看这一对情侣的热吻。过了一阵子,她有些气恼起来,心想,我又不是躲在床底下偷窥人家的隐私,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公共场合,你们做得我为什么看不得?这么一想,她便坦然起来,不再遮遮掩掩,而是大大方方地盯着这一对活宝看。看了好一会儿,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从她的心底悄悄升起,渐渐占据了全身。
  唉,自从那没心没肺的家伙跟人家跑了以后,寡居三年多来,舒芯已经忘记了男欢女爱是什么滋味。有时候实在打熬不住了,她便去专卖音像制品的商店里,买一些教授夫妻生活技巧的科教片,锁在卧室的柜子里。晚上,待商店关门后,女帮工也睡觉了,她便一个人关起门来,像作贼一样躲在卧室里偷偷地看碟子,以获得精神上的短暂的满足。时间久了,光看碟子过干瘾也觉得索然无味,因为那毕竟是隔靴搔痒,远水解不了近渴,甚至越看越让人莫明其妙地觉得难以忍受。想跟现在一些人那样,找个白马王子搞露水夫妻一夜情吧,她又没有那个胆子,生怕受骗上当,弄不好会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有一些好心的亲戚朋友给她帮忙,先后给她介绍了好几个离异或死了老婆的单身男人,但都是些残次品,不是七歪八扭的看不上眼,就是俗不可耐的老财迷。相了几回亲以后,舒芯十分失望,不想再找对象了。毕竟,她已是二十八九岁的人了,与她年纪相仿的条件好的单身男人,早已被别的女人哄抢一空,剩下的自然都是些处理品,质量上很难保证。舒芯的眼光很高,容貌十分美丽,经济条件又好,不愿意委屈自己随便嫁人,所以至今仍是单身一人。
  那对情侣似乎觉得亲嘴不过瘾,男的干脆脱下皱巴巴的西装盖住自己和情人的脑袋,像鸵鸟那样顾头不顾尾,在西装下面亲热起来。
  舒芯是过来人,不用看也知道他们在搞些啥名堂。再看下去就有点不道德了,她脸红心跳,急忙离开。可是,她才走了十几步,双脚便像被钉子钉在地上一样,一动不动地站住了——在一棵大雪松下的绿草茵茵的草地上,睡着一个似曾相识的年约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这个人是谁?为啥模样这样熟悉呢?舒芯惊奇地睁大了眼睛,仔细打量睡在地上的年轻人。只见他的头枕在背兜上,像个天真无邪的大孩子一样睡得那样香甜。他长着一头黑黝黝的自然卷曲的卷发;棱角分明的脸上,两条浓眉微微上扬,鼻梁笔直,显得十分优雅;嘴唇不厚不薄,上面有一层还不能被称为胡子的薄薄的绒毛;睡梦中的他,嘴唇紧紧抿着,显得执着而刚毅;他的肩膀很宽,廋腰窄臀,手臂上肌肉结实,体型呈倒三角形,十分健美。这是谁呢?舒芯心想,自己一定在哪儿见过这个人。她静下心来,脑子里像电视回放画面一样,把所认识的所见过的人仔细搜索了一遍。突然,像电光火石闪亮一般,一个心仪已久的熟悉的名字在她的心头闪现出来:
  “费翔!”
  不错,正是他,正是那个用自己充满男性美的优美歌声,当年用《冬天里的一把火》和《故乡的云》等歌曲征服了亿万观众的费翔。当费翔红遍大江南北的时候,舒芯还是个刚上小学的小姑娘。只要伯父家的那台黑白电视机上一出现费翔的镜头,舒芯就会激动得在心里欢呼起来。每个小姑娘的心中都有自己崇拜的偶像,都有自己理想中的白马王子,只不过有的人说出来,有的人不说出来罢了。舒芯心中的白马王子就是费翔。当然,她也清楚,这一辈子要结识费翔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这并不妨碍她对费翔的一厢情愿的崇拜和思恋。上回报上登载了费翔的一张照片,年届五十岁的费翔依然风度翩翩,风采不减当年。舒芯把那张照片剪下来,小心地放进像册里保存起来。儿时的梦幻依然色彩斑斓,她关心着费翔的一举一动,搜集保存了许多报道费翔情况的图片和资料。现在,一个活生生的青年时期的费翔就躺在她的眼前,怎不令她心动?!当然,舒芯明白,费翔即使再落难,也不可能到贵阳来打工当背兜,但这个头下枕着背兜的青年实在太像费翔了。仔细看来,他与费翔还是略有不同,他没有费翔那样潇洒洋气,但比费翔更健康朴实。
  舒芯默默地注视郑云飞许久,方才蹲下身来,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轻声说:
  “喂,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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