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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评论信息
评论主题: [转帖]一个贵州土工子的离奇遭遇
评论对象: 拓夫 | 2008/11/7 22:16:34
评论言论:
  警车刚刚启动,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壮实的青年汉子,双手伸开拦在警车前,嘶哑地大声喊:
  “翠姑,你不能去!孙富贵是我杀死的,不关你的事!我跟他们去,一命抵一命!”
  李翠姑的脸像纸一样煞白,用颤抖的手指着这汉子,痛心地哭骂道:
  “全朝钢,你这个大憨包,你出哪样杠头?我受够了,早就不想活了,我早就想跟这挨刀的一道死了!我们家的事跟你无关,你还不快滚蛋!……”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所有人都震惊了。田昌逸虽然冷静沉着,眉头也不禁抖动了一下。他下了车,客气地对这汉子说:“这样吧,请你也跟我们到县里去一趟。”
  后来,由于证据确凿,两个犯罪嫌疑人供认不讳,这件案子很快便审理结案。犯罪嫌疑人作案的经过跟田昌逸的推论完全一样:两个犯罪嫌疑人为达到长期同居的目的,先用酒将李翠姑的丈夫孙富贵灌醉,乘其熟睡之机,用绳子勒其颈部致死,然后将尸体丢进茅坑里,造成醉酒失足跌进茅坑里淹死的假像。
  高级人民法院的终审结果下来了,两个犯罪嫌疑人受到了法律的严惩,全朝刚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李翠姑被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县城的人们对这件案子谈论了好久,都说这两个罪犯是本县的西门庆和潘金莲,死有余辜。只有田昌逸和少数办案人员知道更深层次的内情。原来,孙富贵是个先天性阳痿患者,根本不能过夫妻生活,李翠姑同他结婚十多年,也就守了十多年的活寡。李翠姑一直没有生育,常常被村里那些饶舌的婆娘指桑骂槐,讥讽她是只会吃食不会下蛋的憨母鸡。李翠姑好几次劝孙富贵到县医院去看病,都被他拳打脚踢,臭骂一顿。李翠姑生性温和,总是忍气吞声,将难言的苦衷一直藏在心里,没人时常常暗自流泪。最让李翠姑无法忍受的是,孙富贵性格变态,每天晚上都要在她身上乱抠乱抓,搞得她浑身上下全是伤痕,疼得不能睡觉。李翠姑实在忍无可忍,提出离婚。孙富贵坚决不同意,多次殴打李翠姑,并不准她对外声张。后来,李翠姑与同村的青年全朝刚发生了感情,孙富贵知道了,天天毒打李翠姑,并扬言要将他们俩都杀死。李翠姑和全朝刚怕孙富贵下毒手,便商量先下手为强,搞掉孙富贵,于是便发生了这桩人命案子。
  此案宣判后不久,县里召开全县治安工作会议。中午休息时,林有德特地来到田昌逸的办公室,诚恳地说:“老田哥,下面的老乡都说你用罗盘一测,就晓得该从哪里下手破案,是真的吗?”
  田昌逸微微一笑:“我破案从来不用罗盘,我用的东西比罗盘科学多了。”
  林有德连连点头道:“对对,我也不相信你会用那东西,只不过老乡们都这样说。人家还说那挨枪毙的是西门庆,判死缓的是潘金莲,遭整死的是武大郎,你是狄仁杰。”
  田昌逸哈哈大笑道:“简直乱七八糟,全都跟古人挂上了钩!狄仁杰要是这样好当,他也就不是狄仁杰了。老林呀,你不要乱拍我的马屁,你拍得再好,我也没资格提你的官。”
  林有德的脸有点红了,说:“老哥子说那里去了,我要拍马屁的话,不如直接去拍局长,还来得快些哩。”
  “这倒是实话。我是开玩笑,乱说乱讲惯了,你别当真。”田昌逸站起身来,给林有德泡了杯茶,“老林啊,你刚才提到了西门庆、潘金莲,还有武大郎。你说说,你对《水浒》上的这几个人物是咋看法?”
  林有德微微愣了一下,说:“嘿,还用得着咋看?那不是和尚脑壳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西门庆是个大嫖哥,潘金莲是个骚婆娘。武大郎嘛,他是个被绿帽子闷死的冤大头。”
  田昌逸点头道:“不错,你说的是传统的看法。西门庆确实是个风流成性的流氓。不过,从法医的角度看,我想过一些问题,对潘金莲和武大郎,有一些不同的看法。”
  “不同的看法?”林有德有点困惑了。
  “对。你想过没有,武松和武大郎是不是亲兄弟?”
  “当然是了。”
  “我问你,为哪样武松长得高大魁伟,武大郎的个子却矮得出奇?”
  “这有哪样奇怪的?一娘生九子,九子九个样嘛。”
  “有这种说法。不过,你不要忘记,山东历来是出大汉的地方。所以,武松高大并不稀奇,武大郎的矮小却有点奇怪了。况且,武大郎已经不是一般的矮小,他完全是个侏儒了。这是啥原因?”
  “我不晓得。” 林有德茫然地摇摇头。
  田昌逸十分肯定地说:“武大郎的基因出了问题。”
  “哪样?‘鸡……阴’?”林有德愣了一下,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肥大的肚皮直打颤,眼泪都流了出来。他一边用肥实的巴掌揩着眼泪,一边用手指着田昌逸笑道:“老田哥呀老田哥,你们这些文边人,哪样话都喜欢说得酸不溜秋的叫人听不懂。鸡巴就是鸡巴嘛,你偏要说成是‘鸡阴’!哈哈,你说得太对了,武大郎个子太小,他那根鸡巴再大,想来也大不到哪里去!”
  田昌逸疑惑地望着林有德,皱眉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连‘基因’是啥都不知道,你这所长是咋当的?”
  见田昌逸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在说笑,林有德有些惶惑了。他苦着脸,伸手抓抓头皮,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嗫嚅道:“我文化低,说话难听,你不要笑话。照我看来,你说的‘鸡阴’就是鸡的阴处,也就是鸡巴嘛!你是说武大郎的鸡巴出了问题,潘金莲熬不住了,才跑出去偷汉子……”
  田昌逸又好气又好笑,摇头叹息道:“亏你想得出来,我跟你说不清楚。不过,你也算歪打正着沾着了一点儿边。我想,武大郎的遗传基因确实出了问题,不幸成了侏儒,他的那个东西已经形同虚设没有作用了。而潘金莲却是个发育正常的身体健康的女子,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红杏出墙去找别的男人,也是不难想像的了。可以这样说,她撑窗子掉下去的那根竹竿,即使不打着西门庆,也会打着东门庆南门庆,也会有后来的事情。只不过,她不该伙同西门庆害了武大郎的性命,武大郎确实很不幸。”
  林有德怔怔地望着田昌逸,想不通这个酒量不大的法医的脑袋里,咋会装着那么多的东西。他打心眼里佩服田昌逸,又隐约有几分害怕田昌逸。他暗暗在心里告戒自己,以后别有什么事儿犯在这法医手里,不然的话,肯定是死的多活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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