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本方式查看主题 - 爱大方论坛 (http://idafang.com/index.asp) -- 珍贵资料 (http://idafang.com/list.asp?boardid=14) ---- 爸爸我有了你的孩子 ..不知道大家听说过没 (http://idafang.com/dispbbs.asp?boardid=14&id=506) |
-- 作者:龙慧 -- 发布时间:2006/9/3 4:05:10 -- 爸爸我有了你的孩子 ..不知道大家听说过没 这是一个广播剧。两年前听过。本想找来给大家听听可是找不到提供链接的地方。找到了一个网上有声图书馆,不提供链接但是可以在线听注册一下就可以了。听起来很不错,比看文字好。 第一次认识,我27,她19,我们相差8岁 我笑笑,27与19差的8岁,不象37与29差的8岁,是两个世界的人。 时常粘过来,坐在我腿上,爸爸,你说我明天去面试好呢,还是和同学去唱歌好? 当一个女孩子叫你爸爸时,你感到你对她的宠爱绝对应该是无条件的,当她在床上,大汗淋漓地叫,爸爸,快一点,再快一点时。好刺激,简直让人兽性大发,当她乖乖地躺在你怀里,和你一起看碟时,你给她做鸡翅吃,她拿着送到你嘴巴里,然后自己只是抿一抿手指上的酱汁,然后撒娇地说,我孝顺吧?——的时候,她好乖。 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当我们一起出门去街上,看起来是这么般配,她挽着我的手臂,我淡淡地走着,在人群中,她显得是这么成熟,这么游刃有余,只是回到家,她的孩童本性才暴露无疑,她才19岁,在爱的人面前,9岁都不为过。 的确我也渐渐发现了这一点,刚开始的新鲜刺激都变成了怀疑,她真的只象是我的女儿,永远在问,我这样好还是那样好?永远调皮捣蛋,永远在我骂过她后第二天在学校给我发来消息说,爸爸,我错了,对不起。我工作上的压力,我在这个人际场上遭遇的挫折,永远别想在她这里得到舒解,我跟她探讨一些形而上的问题时,她永远眨着眼睛,在钱柜里,她只认识SHE,我只是在不断地宠爱她,渐渐,这宠大过了爱,这和女儿有什么区别?和真的女儿有什么区别? 女朋友难道不应该是那个和你有精神交流的人吗? 我有了新的女朋友,和我一般大。她没有了消息,我们再少联系。我渐渐忘了她,女朋友很好,我们在一起,我感到宁静,不那么累,她是如此善解人意,我开始有信心,工作有起色,只是偶尔会想到,曾经有过一个女孩子叫我爸爸。 有过一次在一个酒吧遇到她,我牵着女友的手走出去的时候,她和一帮男女嬉闹着拥进来,她没有看到我,我却注意到她,头发长了。 几个月后的一天,我和女友正准备睡觉,她打电话来,外面正在下雨,她站在我家门口,说太晚了,回不了宿舍,女友过来问是谁,我说是我认识的一个小妹妹,她有些愕然,但马上甜甜地唤,嫂子好。我给了她另一个房间,去卧室睡了。 半夜睡不着,去洗手间上厕所,一进门差点魂飞魄散,她正穿着牛仔裤坐在马桶上发呆,我问她在干什么,她只是看着我说,爸爸。 我们心急火燎地拥进另一个房间,在房间我们互相脱着彼此的衣服,互相野兽一般地吻,我突然想到套子在我与女友的卧室里,她说不要紧,进来。 黑暗中我搂着她,问她现在还好吗,她说好的。 回到卧室,女友已经起来了,在床上吸烟,我问她大半夜吸什么烟,她淡淡看我一眼,说我在计算时间,一支烟五分钟,我想看你厕所上了多久。然后一字字道,让她走。 第二天大清早,她早已不知所踪,留了张条子说,嫂子,对不起,爸爸是好人。女人嗤了一声,看我,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抄起手机就去上班了。 再一次看到她是再几个月后,也是在一个酒吧,我也很奇怪怎么我偶尔去酒吧,怎么每次都遇到她,她居然是这个酒吧的DANCING QUEEN,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甜甜地笑着问我,爸爸,我孝顺吧的女孩了,我走出酒吧,回头发现她站在门口,穿着小可爱,远远地用手掌在小腹上划了一个圈。 我拨她手机,没有人接听,我再拨,接起,我冲着电话喊,你不要那么任性!突然电话里是我女友莫名其妙地问,你说什么? 我们在一起时她曾说过,要和我生个孩子,叫她妈妈,让他爱上自己的妈妈,她叫我爸爸,我们是乱伦家族。我当时觉得她无比可爱。 其实我不知道她在肚子上划个圈究竟是不是这个意思,我一点不确定她是否真的怀孕,只是我开始明白,她从来不是我以为的那个小孩子,她太了解我,从一开始她就了解我,她用一个动作就可以让我魂飞魄散,我一直以为她很幼稚。 原来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人有时候喜欢自以为是地去解决什么问题,到头来捉襟见肘,我认为我应该主动地坦白从宽。 出乎我的意料,女友并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和“女儿”究竟做了什么,不过现在她知道了。 女友走了,我一个人在空荡的房间住了三天,突然跳起来往女儿的学校跑。 你那天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她笑得象只甜蜜的小狐狸,一个男生远远跑来。 晚上,她和那个男生来了,来做客。 音响都是我和她一起时买的,我愿意砸钱在这种地方,她当时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 我把音响全部打开,把他们的碟放进去,她和男生坐在沙发上。 谢谢叔叔。男生说。 转眼看她,对着鸡翅发楞。 你们慢慢看。 我回到房间,给女友写MAIL。 外屋一声尖叫。 我微笑,我去买。 那男生不会知道,果然他瞪大眼睛望她,上班? 不用,有爸爸养,我干吗要上班呢?她盯着我。 没关系,就当在自己家好了。我慈祥地说道,把可乐放在桌上。 我回房,隐约听到。 那天晚上在我印象里有两个版本。 在第一个版本里,我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瞪大眼珠望着天花板,任凭隔壁欢愉的尖叫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我跳下床,翻箱捣柜地找棉花,塞耳朵。 不容怀疑,我是故意翻得惊天动地的,在翻弄的过程中,我脑中反复出现了一个被遗弃的怨妇的经典形象,头发散乱,动作迅疾且频率很大,还兼抽搐症状,如果你有看过尼古拉斯·凯奇演的《离开拉斯维加斯》,那会比较好理解一点,对,就是浑身发抖的那一种,最后我瘫在写字桌下,手里握着唯一找到的两片邦迪创可贴,上面还有一只小熊,一只小兔子。那是她上次从楼梯上摔下去,我给她买的,她觉得太可爱,不忍心贴。于是我把它们撕下来,贴在脑门上,呼呼喘气。 老爸,这玩意好好玩哪。 我走出家门,凌晨三点,到了女友家,灯还亮着。 那天晚上我是在女友家度过的,这是我生平最希奇的一夜。 讽刺吧,生活就是这个样子的。 女友为我铺床叠被,当然,好笑的是,她在为我打地铺。 我躺在地板上,听着女友安静而均匀的呼吸声。 她翻身时呼吸的频率一点没有改变。 你会不会嫁给我?黑暗里我问她。 有没有人告诉你什么叫万念俱灰?那个时候我就是万念俱灰的。 我本来与她有最温馨的感情,我们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周末看电影,一起逛家具店,经过钻饰店,她会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让我觉得,随时我牵她手进去,出来她就会是我的妻。 直到有一天,那个19岁的女孩闯了回来,把我打回原形。 早上回家的路上看到那个男生和她正去上学,迎面走来,她朝我摊开手。 什么? OK。退无可退,也就无需再退了。 我微笑望着她,伸出手指抵住脑门——那个贴着小熊创可贴的位置,笑。 地狱一共有几层? 要报复一个人有多少办法? 于是我接受了“女儿”和她的男生。让他们自由进出我的房间,为他们所为的任何事。 她亦变得温驯起来,看到我回来抬头望我,乖乖道,爸爸,你回来了。 她越来越频繁地住在我隔壁房间,而他的男朋友则大多回宿舍。每次我们都站在门口,朝他挥手告别。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9-3 4:12:1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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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龙慧 -- 发布时间:2006/9/3 4:14:36 -- 个星期后发生了一件事。 那夜从女友家走出来时,我抱住她喃喃自语,如果你改变了主意,一定要告诉我。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她改变了主意,可我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她。 那天我在家,临时下楼买包烟,上来的时候发现女儿在哭,我没有理她,回到房间,上网,突然发现留言版里女友已经消失,我心生不详,马上打开聊天记录。 我冲到她房间,拼命砸门,她死也不开。 女友试图与我重新开始。 而她则冒充我严厉地拒绝了她。 女友觉得不对劲,打电话到我家,她接了电话,甜蜜温柔。 开门!你给我开门! 不开! 你给我等着! 那天晚上,我去了一个酒吧,叫了一个带回家。 我一眼没看她,从皮夹点出一千块钱。 喊。 喊什么? 我凑近她,低声说,我什么也不跟你做,你只要使劲喊。 十分钟后,我嘴笑泛起微笑。 她终于来了。 她在门外使劲敲。 开门!开门! 不开!我冲着门外叫。 屋外开始大哭,她已经疯了。 开门!你给我开门! 她整整哭了十分钟,我去开了门。 她已瘫在地上,哭着朝我喊,让她走。 这是我家,要走你走。 她走了。 什么也没说,默默走了。 我闭上眼睛,但愿从未认识她。睁开眼,我已痛得躬下身去。 事情本来就这样结束的。 几天后,我接到那个男生的电话,他问我女儿为什么好几天没去学校。 我沉默了很久。 她有了你不知道?男生在电话那头问我 她怀孕了? 全明白了。 在普通的故事里,我找到了她,我们幸福地在一起。 我去了她学校,教务处的人说她已经办了退学手续,我到她寝室,所有的东西都收拾一空,空荡的床上轻轻飘动着粉红色的纱帐,那是学期开学时我买给她的。 她寝室的同学说,她整理东西时,大家都问她干吗,她笑吟吟地说,搬到男朋友家去住。 我去了她跳舞的酒吧,所有人都说她辞职了,我不信,天天去那里等,我拽着新上任的DANCING QUENN,一相情愿地肯定她知道她的去向,然后我就被打了。 我做得确然有些过分,我把那个女孩子堵在女洗手间门口,她不告诉我,我决不让她上台,她耸耸肩,拨了电话,过了会来了几个人,先是好言相劝,我朝他们翻白眼,他们拖着我往酒吧门口拉,经过一张台子,我抄起一个酒瓶,然后我就被打了。
我开着车,带妻去吃饭,不经意问。 前两个月一天,突然看见她隔着幼儿园的栏杆,无限贪婪地看着,我回望她。 那多少次我去接妻时,我的孩子正在我边上玩着积木? 妻摸着我的脸颊,问我怎么了。 礼拜一,我离开公司去了那里,妻只是惊讶我怎么给她惊喜,没空顾我。 第二个周末,我早早等在那边,她抱着孩子与妻出来,似乎与妻很谈得来。 我迫切盯着她,她惶恐地看了看妻,低下看了看孩子。 回到家,妻正带着她展览我们的家。 晚了,妻让我送她回去,她点头。 到得楼下,她说就到这里吧,我打车回去。 我深呼吸,两次,笑。 似乎真又有交锋感。 只要你没意见。她笑得眼神复杂。 然后,她便成为我们家的好友,妻会到周末,由我开车送到商业区。 哟,今天带得领带很帅的嘛,秘书买的呀? 大家笑,一室春光。 我从来没问她一年多来如何过的,我不敢问。 刹那间我肝胆俱裂。 那天晚上下着雨,她在我怀里哭了很久,浑身颤抖,哭了整整两个小时,仿佛一年多来的全部爆发出来。 最后她放开我,抬起头。 一切是我的错,我怎能再讥讽她。 好,你真打算带他长大?你拿什么养他? 那个时候我和她又四目相对地对峙着。 她突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有妻。 心烦得不知怎么再去坚持。 如何区分? 她已不爱我。 好,你早些睡。 走出房间,下了电梯。 上楼,敲门。她不开。 她脑袋狠狠撞在墙边,并不呼痛,只是看着我。 我流眼泪了,我走过去轻轻抱住她。 那晚我从酒店走出来,知道自己命中注定要喂食她一生。 第二天,我叫秘书拿了报纸给我,查了市区一家小户型楼盘。 这个礼拜,还是按时回家与妻吃晚饭。 房子买得很顺利,眼看三天后她就可以住进去。 那天早早地,我去酒店接她,她早已等候着我。 我带她去她的新家,她看着,转头在我脖子里吻。 |
-- 作者:龙慧 -- 发布时间:2006/9/3 4:17:24 -- 那些日子,准确地说,是一个月零三天,我与妻与女儿维持着友好的情谊。 周末她们都会一起出门。我去接她们回来,在我家吃完饭,我再送她去那栋小屋。 妻给我们开车门,笑问我,这么下去,你不会爱上她吧? 我转过脸笑问女儿,这么下去,你会爱上我吗? 送她到小屋,我们坐在沙发上,她枕在我腿上,听着爵士女声。 当然会动情,有时候我会坐着躬下身去,把她的脸完全笼住。 我得意洋洋地望着她,她双脚乱蹬,白眼翻飞,终于张嘴深吸一口气。 可是她爱的男人生的小孩在边上地毯上爬。 我从不在那里过夜,再晚,晚上九点必然回去。 我与妻会约她一起看电影。 那天晚上,我和她吵了一架。 于是我们去她家了。 赞了半天,所有歌功颂德的词全部用光了。 当时她随口讲解,这张是哪里拍的,那张是哪里拍的。 送走我们,回到家,妻洗澡,我打电话给她。 我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 对不起,我说。 我呆呆望着她。 如果我是她,我会死的!我会自杀的!她对我喊。 好。挣扎良久,我吐出这个字。 我开玩笑的。她低下头轻道。 回到家,妻迷迷糊糊地问我去哪里了。 第二天下班回到家,桌子上有一张纸上写。 我怔怔地站在当地。 她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 那个晚上我们通宵都没有睡,我们坐在彼此熟悉的环境里。 于是我们把所有的力量用来寻找妻的下落。 所以每到晚上,共对的时候。 四月初的时候,我们收到了妻的信。 我记得那天下午,我打开信箱,看到熟悉的笔迹。 我把船票交给女儿的时候,她也呆住了。 我们剩下三天。 女儿显得很奇怪,她在这三天里选择买衣服。 我们一家家店逛,她拉着我的手兴高采烈地流连在不同的商铺里。 有时我真怀疑我和她不是将要去一个完全不可预知的地方,而是压根就在夏威夷度假。 在起程前的最后一晚,我们做爱了。 我记得那是从外面购物完回来,我们都在各自默默整理自己的行李。 后来才知道,她放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沙发靠垫,地毯,尽量在拖延整理的时间。 但终究这场面还是到来了。 我们终于慢慢走近,同时伸出手臂抱住对方。 记忆中,那晚她的叫声是最为凄楚的。 第二天,我们一前一后,提着箱子上了船。 撞上冰块,然后一起沉没,然后手拉手一起葬身。 自从昨夜那一场看似突如其来却势在必行的做爱后,我们就很难正常地说话。 岸边送行的人渐渐散去,有一个人还在那里怔怔地望着我们。 这个场面,其实是非常非常恐怖的,非常非常的恐怖。 怎么啦?她抬头问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告诉她刚才的景象,可能是怕她承受不住,可能事情本身已经超出了我能预计的范围,我感觉到船以某种稳定的振幅前进着。 船舱里的喇叭居然会放音乐。 到了晚上10点多,女儿回来了,她已然喝醉。 我安静地看着她。 那个时候大约是凌晨四五点钟,我在睡梦中猛地睁开眼。 这个时候我已经充分忘记了昨天半夜的景象,这也是我事后才想起来的,当时我只留意到她的床上有一本日记本。 走进餐厅,每个人都在讨论昨天一个女孩在甲板上割腕自杀的故事。 |
-- 作者:龙慧 -- 发布时间:2006/9/3 4:21:14 -- ------------------------------------------------------------------------ 我在她的项链的荡坠里发现了一张男人的照片,这个荡坠在那晚我们做爱时我就看到过的,但是当我试图拨开时,被她阻止了。 可能她不想让那个男人目睹当时的景象吧。 毕竟她深爱过她。 哪怕他已经死了。 我回到城里,整整两个多月不吃不喝,我没有再去我与妻的房间,整日把自己关在给女儿买的那栋小屋里,从早上到深夜,从来不开灯。 我拒绝和任何人接触,把手机也关掉。 搬走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捧着一坛骨灰,敲响了这个地址的门。 当时是早上10点多钟,我敲了这扇门。 我隐隐感觉到事情还有险恶,也就是说,事情的险恶并没有到我所认为已经停止的地步,我捧着骨灰的手不断地抖着。 一年多前,也就是我和妻结婚后不久,与这个男人发生恋情的正是妻。 常常妻在吃完晚饭后,下楼去楼下的小区的长椅上坐着,直到认识那个男人。 但这对妻来说无疑是万分艰难而无法开口说出的决定,我虽然心底有一块位置早已空缺,而且妻或者任何人也无法填满,但至少我对妻的好是无可争议,无可挑剔的。 按照妻的说法,女儿踏进那所幼儿园的那天,不知为何第一眼相见,妻看到她扒在栏杆旁,贪婪地看着小孩子时,妻就对她有了莫名的好感和信任。 女儿一直没有向妻说明,直到有一天妻说着说着,便把与我的照片给女儿看。 在一个夜晚,她们一起通盘想了整件事。那根本不是任何人的孩子,那只是幼稚园里一个小孩,他的父母每逢周末去外地采购,便托管在妻的幼稚园,女儿很喜欢他。 接下去的半年时间里,便是妻与女儿精心布置好的局,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碰撞,包括每一个交流,事情的每一步。 妻隐瞒在人群中,送我们上船,直到我发现她后,朝我挥手告别,那一刻,她的眼神中的确是刻骨的不舍。 我没有告诉妻女儿的死,我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妻的眼中是抱歉与祝福并存的眼神。 10月6日 11月2日 12月1日 明天我们就要上船了,我想带他去看那一年多来我呆的这个城市,我在那个城市里疗伤,在那个城市里长大,我多想带他去看,告诉他每一寸土地都是我熟悉的,这是姐姐给我们的船票,她希望我们幸福,希望我带他去那里忘掉一切,与我重新开始。可是我心里明白,他再不可能爱我了,我们以为这样可以成全任何人,可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给他带来的伤害。 12月2日 老爸,我真的不想放开,我手里的笔不断地在写,我知道,我一放下笔,就意味着终于就要离开了,你能再抱我一次吗?象爸爸抱女儿一样? 看完整本日记,已经是凌晨5点了,我呆呆坐了一会,回忆了这半年来与她相处的每一个细节,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我镇定地乘着咖啡匙,终于手剧烈地抖动,撒满了一地棕色的粉末,我再也无法抑制,跪在地上。 几天后,我将这个屋子卖掉,卖掉的钱全部给了妻,我对那个男人始终不存恶感,他也待我象朋友一般亲切与自然。 有的时候半夜无法睡着,我都会想。 看感觉是文学版区的,但是听得话应该在这里。它里面的配音也不错。希望大家能去听听。。很估计要听一部电影的时间。 |
-- 作者:野人 -- 发布时间:2006/10/2 1:00:36 -- 结尾给人的感觉不太好. |
-- 作者:雨聍泠 -- 发布时间:2006/10/5 10:46:22 -- 生活怎么这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