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年开始,大方的形象宣传里少了“花海洞天”、“杜鹃之乡”等词,取而代之的是“奢香故里.古彝圣地”,虽然少了杜鹃这张名片,但对“奢香”和“古彝”两个概念的进一步放大,听起来也颇具历史深意和文化底蕴。
08年1月,大方有名的水西湖正式更名为“支嘎阿鲁湖”,对此很多人不解,认为新名字听起来虽有民族韵味,但生涩难记,且不知其本义。看来政府在宣传上又落后了一截,本来很好的一次文化事件,又生生被弄成了知识了解和沟通的障碍。
官方说:原水西湖的“水西”二字虽也是彝族文化的重要内容,但知名度和形象识别度远不及支嘎阿鲁,以支嘎阿鲁形象命名可大大提升黔西北彝族文化和水西湖旅游的竞争力及传播力。
四处搜罗了一下:支嘎阿鲁,是彝族人民传说中的圣人、英雄、古彝先王,他诞生在威宁的支嘎山(此山其实是特为纪念他而命名),生下来聋、哑且黑、丑,上天见四方人民被天上七个太阳、月亮烘烤,还饱受妖魔鬼怪、战争之祸,于是派使者到人间寻找救世主,天神使者下凡后,找到了支嘎阿鲁,经过在六圭河附近一个圣泉的洗礼,一个英武非凡的救世主诞生了!如今,这个圣泉被洪家渡电站坝拦水涨淹没,于是湖面扩大了,这就是原来的水西湖——如今的支嘎阿鲁湖!
当然,这只是乌蒙山区彝民的传说,大、小凉山的彝族传说不尽相同,但是,作为西南大部分地区彝族人民的原住地——水西国都大方(特别是四川大凉山彝族,多是从大方迁徙过去),挖掘民族文化历史底蕴,是大方政府和人民的历史责任,也是生活在这一快土地的人民的骄傲!
支嘎阿鲁与黔西北的彝族历史文化有着密切的联系。黔西北至今还保留支嘎阿鲁命名的织金以那架、果永底,大方的雨龙山等,现在的水西湖周边还居住着龙、卢、张、陈姓等支嘎阿鲁的后代。
在旅游经济、文化产业已经完全市场化的今天,景点的名称只不过是个标记,一个文化符号,对发展旅游经济来说,更重要的是如何深度挖掘名称背后的历史和文化意义,让世人能清楚地了解“背后的故事”,从而对历史人文和自然景观都产生浓厚兴趣,继而带来人流、消费、名声……
关于支嘎阿鲁的传说目前所知还不是很多,各位有谁清楚的不妨也跟帖一叙,顺便讨论一下目前大方关于“奢香故里.古彝圣地”的宣传。
注:图为更名当日毕节日报的专版报道
强行修改地名太牵强了,其实那地方原来就是六圭河,大坝筑起以后叫"水西湖",很有文化味道,挺不错的,洪家渡库区涉及黔西、大方、织金、纳雍四县,不是哪家独有,现在的名称来源于少数民族的音译,要记住这名字就不太容易。
现在听说位于赫章的全省第一高峰---韭菜坪也要改作“阿西里西山”,韭菜坪这名称在贵州省地图上和部分中国地图上都叫这名字,也不知是哪位官员的馊主意。
又找到了一些图文资料:
2007年,在乌蒙高原东麓的乌江上游,一个消息传向四方:在彝族英雄神王支嘎阿鲁的故乡黔西北,发现支嘎阿鲁曾经沐浴过的水泽已经变成一大神湖!这个大神湖已经被恢复命名为——支嘎阿鲁湖!(汗!!这个“大神湖”是“变”出来的?而且还是“恢复命名”……)
2006年,一桩震撼了史诗研究界的盛事至今令人记忆犹新:彝族最长的英雄史诗《支嘎阿鲁传》以彝汉文对照的方式出版!它和荷马史诗的《奥德赛》长度相当,被有的学者盛赞为“这就是彝族的《格萨尔王传》。”
支嘎阿鲁——所有彝家人心目中一个至高无上的英雄、神灵、祖先、至尊的王!这个飘荡在彝族心中的一代英雄神王的名字,所有的彝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们恍然看见,支嘎阿鲁——他从历史的深处重新回到了他的故乡,照亮了人们朦胧的记忆和蒙尘的心灵。
在彝族地区,凡是毕摩做法事时,首先都要敬祭支嘎阿鲁这个彝族毕摩的始祖,没有他的降临,就无法顺利地完成毕摩的法事。
在滇南,彝族隆重的祭大龙仪式,其实所祭的大龙就是支嘎阿鲁——云南人称呼支嘎阿鲁为支格阿龙。
在大凉山腹心地区的美姑县,2005年中央电视台在此举办了一台“大家唱”广场文艺演出,所有的观众都发了一件前后都印有支嘎阿鲁打鬼形象的拍摄服装,支嘎阿鲁在此保佑所有的人们!
在大凉山,一部以支嘎阿鲁为题材的31集电视连续剧剧本已经出版,拍摄工作正在筹划之中。
在支嘎阿鲁的故乡黔西北,许多著名的彝文古籍都记载了支嘎阿鲁的伟大的英雄业绩:《支嘎阿鲁传》、《支嘎阿鲁王》、《西南彝志》、《彝族源流》、《彝族创世志》等史籍以及众多的毕摩古籍文献等等,一些著名的史籍已经翻译并且以彝汉文与国际音标对照的形式出版。
在四川,著名的彝族创世史诗《勒俄特依》之中,支嘎阿鲁的伟大功勋是主要的内容。
在云南,彝族原始性史诗《查姆》、《万物的起源》、《阿鲁举热》等等,大英雄支嘎阿鲁的神圣事业都是必须叙述的主体。
然而,关于支嘎阿鲁的英雄壮举,记载得最多和最完整的史籍,都在他的故乡——黔西北这块神奇的土地之上。
云南和四川的彝文史籍,没有哪一部能够说清楚支嘎阿鲁的诞生地。而贵州的《支嘎阿鲁王》这部英雄史诗中,明确指出了支嘎阿鲁的诞生地在威宁县的支嘎山。天君策耿苴为了统一天和地,寻访治理人间的君王,派出了六个天使到人间寻找了许多地方,最后在支嘎山的马桑树下找到了支嘎阿鲁。支嘎阿鲁是天郎恒扎祝和地女啻阿媚相恋九万九千年在龙年龙月龙日所生,生下支嘎阿鲁时他的父母均双双去世,他是在马桑树下由雄鹰哺育长大的。天君策举苴派出的六位天使抬着、扶着支嘎阿鲁到勾濮匠海去洗浴,却无论如何都洗不白;又把它送到道芍嘎去洗浴,洗浴之后支嘎阿鲁立即会讲话并且语出惊人。六位天使又护送支嘎阿鲁到此吐德必水去沐浴,支嘎阿鲁终于洗得浑身洁白,脱胎换骨,从一个凡人一变而成为了神灵。
此吐德彼的水,洗浴出了支嘎阿鲁的真面貌,洗浴出了支嘎阿鲁的真性灵,洗浴出了支嘎阿鲁的善良和正义,洗浴出了支嘎阿鲁的聪明和智慧,洗浴出了支嘎阿鲁的英勇和无畏,洗浴出了支嘎阿鲁的无边神力;洗浴出了支嘎阿鲁的英雄形象,洗浴出了支嘎阿鲁的日月之形,洗浴出了支嘎阿鲁的雄鹰之姿,洗浴出了支嘎阿鲁的龙虎之势,洗浴出了支嘎阿鲁的鹤鹃影像,洗浴出了支嘎阿鲁的星云之态,洗浴出了支嘎阿鲁的天地之德。此吐德彼水中的这一次沐浴,让支嘎阿鲁从一个平凡人变成了一个大英雄,从一个普通人变成真神灵,让他变得美好、善良、英勇、正义、法力无边,让他从一个一般的彝人变成了一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英雄始祖神。
而这个此吐德彼的水,就是现在黔西北支嘎阿鲁湖的水。
一个伟大的英雄神王诞生了。他驱散人间的迷雾,测量大地四方,命名山川河流,制定历法,打败众多敌人,扫除妖魔鬼怪,除尽人间祸害,安山定海,划分地域分野,考察星象气候,传授文化知识,制定祭祀礼仪,发明医药,驯养牲畜,教民耕作,发展贸易,教化人伦,制定法度而最终成为了彝族人民千古传颂的英雄神王——支嘎阿鲁王。
水西湖不是大方专有,改名怕大方一个地方做不了主吧。
存在即合理,但改以后,这么生涩的名字以及此名字后面的内涵,应该给予大力推广和宣传,不要让别人,甚至于我们自己都不清楚,落人笑柄。
楼上说的是,我先了解哈。
支嘎阿鲁-这个名字好记的啊!
支嘎阿鲁湖,支嘎阿鲁湖...
呵呵,多打几遍就记做了。
旅游业的发展,应该着重于软硬件设施的建设和加大宣传力度,实事求是的讲,谈到民族风情,毕节地区东部四县应该较西部四县淡化得多,众多的少数民族除极个别的外,早已融入汉族的大家庭了,当然,应该可以挖掘出不少的东西,但不能太过。
本人正在为百里杜鹃风景名胜区编写一部传世巨著,这几天引用一些资料,我抄录一些,让老乡们对家乡的政区沿革和其它情况有一些了解。
据《贵州省志-地理志》记载,毕节地区夏为梁州江外之南域;殷为荆州西南境;周为蜀国东南境;秦为巴郡属地;汉为益州戕(右为“羊”)牁郡。郑珍《戕(右为“羊”)牁十六县问答》考,安乐水为今赤水河,则推之平夷县为今之毕节市、黔西、大方县一带;三国时期,分属戕(右为“羊”)牁、朱堤两郡;唐代属统治力量未能达到的“化外”地区,称为戕(右为“羊”)牁国、乌撒部。《新唐书》所载的戕(右为“羊”)牁国,为彝族阿者部所建,地在今毕节地区,阿佩为水西安氏祖先,,宋代称“罗氏鬼国”,辖毗那(今织金县)、乌撒部(今威宁县一带);元代分属乌蒙宣慰司、水西宣慰司;明洪武四年(公元1371年),设乌撒军民府,辖乌撒、赤水、层台等卫所,洪武十四年,将永宁一地(今四川叙永县)设永宁宣抚司,辖毕节、金少北部。明永乐十一年(公元1413年),建立贵州承宣布政司,今毕节地区属贵州省。清代,实行府、州、县制,康熙十四年(公元1665年)在本区设立大定(今大方)、平远(今织金)、黔西、威宁四府...........1958年2月16日经国务院批准,将大定县更名为大方县。
另一个资料:
汉光武帝时,就有夷人部落由云南东川进入毕节地区,先在赫章可乐建立据点(即现在有争议的“夜朗国首府”,本人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在可乐呆过,那里出土的大量文物代表高度发达的汉文化水平,现在也没有那位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解释得清楚,夜朗文化和汉文化在那里会接得上轨,毕竟隔得太远了),随后向毕节、大方、贵阳、都匀发展,建立奴隶制国家“罗甸国”(“罗氏鬼国”?那可是宋代啊),定都大定城,制订了《水西制度》(可肩比“汉谟拉比法典”),直到清康熙七年,平西王吴三桂剿水西,汉人入侵,到雍正七年,实行“改土归流”,奴隶制宣告结束。
以上两个资料有矛盾的地方,不属于本人考证的范围。
谈到吴三桂剿水西,也是一个有趣的话题,在现在的织金县八步镇,传说当时吴三桂在那里屠杀了一万多反抗的少数民族同胞,八步镇政府修了一座“万人坟”,但碑文就不太好写,一方面要赞扬吴三桂的领导康熙同志的西部大开发的丰功伟绩,另一方面也要赞扬我们少数民族同胞抵御汉人入侵的英勇不屈的精神,这就难了,所以好象就写了“万人坟”三字,不作其它解释,当时有人建议立成“阴阳碑”,碑的正面用汉字来赞扬一通大汉jiang吴三桂和他的老板康熙同志,碑的反面用少数民族语言来赞扬一通我们不屈的少数民族同胞,结果政府没有采纳。其实我认为写什么并不重要,只要看到那所坟,让人们能想到那一段历史就够了。
妙!妙!
对这段历史从来都感兴趣,看了楼上的内容,收获不少啊!
想起了曾经的故乡文阁,地杰人灵之地,有“秀才之乡”的美称,据说吴三桂剿水西时曾藏身于此。老街后面有一旧庙名曰“文昌阁”,据说这也是文阁地名的来历,具体兴建年代不详,听父辈讲以前旧庙很大气漂亮,可惜文革时期遭破坏性损毁。
去年回家得知一位前辈受当地政府所托正在编写地方志,当时听老人说正在考察文昌阁的具体来龙去脉,已经有了一个较清晰的线条,在查阅文史古籍和现场考察中还有个重大发现,文阁辖内的毛栗水库,其大坝刨开外面层层厚土,里面竟然是完全人工修筑的土石结构水坝,年代大约是在清乾隆年间,也就是说毛栗水库的大坝至少是从乾隆时就开始兴建……
唉,之前以为大方就是荒蛮落后之地,后来了解了水西文化,古彝历史,奢香壮举,才知道原来家乡的历史也是这般悠久啊!
家乡史地文化常识普及贴,学习,继续关注...
原来是这么回事,最近不时看到说什么支嘎阿鲁湖,还以为大方有出了个新景点,原来是新瓶装老酒啊,怎么都不宣传一下的,搞得连大方人都不晓得是朗个一回事,晕~~~
PS:看上面所说,毕节地区夏朝就已经有了?那时有人居住吗?汉朝就已经设郡,就是说那时候已经有行政规划了?还有,吴三桂真在文阁呆过?文阁真的有个文昌阁?毛栗水库是乾隆年间修的?…… 哈,对这些历史也很感兴趣啊,望大家多来侃侃哦。
吴王剿水西有两个传闻版本,一种是说朱元璋调北征南,进剿过水西。另一种是吴三桂进剿水西。
当年朱元璋也有过进剿水西的历史存在,朱元璋称帝前号称吴王,后来的人们为了表示对其所谓的尊重,都称其为吴王,而无人知道他的帝号存在。
朱元璋刚刚平定天下,就希望南方少数民族得到良好的治理。于是调集刚刚平定天下的部队,就开始了所谓的调北征南的军事活动。
朱元璋攻打毕节县城没有结局,愁闷之余,有一山野高人提了个主意:说如果朱元璋能把某个叫水西的类似碗状的一洼水给整干了,毕节城就攻下了。其实这个碗状的一洼水与某个地下湖泊相连接而成为一个连通器,碗的顶部刚好与此湖的水位成水平。所以无论如何,这个天然碗里的水既不会干,也不会溢。后来朱元璋派人堵住了这个天然碗的出水通道,水自然也就干了。这给了朱元璋一个持续攻打毕节城的想法,最后毕节守军经不住消耗,投降了,朱元璋把毕节城的财宝拖了三大车去了北京。
吴王剿干水西碗里的水的意思,我想来应该就是提醒朱元璋水西族的利害关系,使得朱元璋进一步改变了平定贵州的军事路线。实际上,在当时,只要能摆平水西,整个贵州区域的安定也就能够得到良好的维持。当然汉军所经之地,一般都不存在所谓的少数民族,成了汉族的聚居之地。可以想象得出来,一般侵略军从来没有把被侵略地方的居民当人看待过,自然是实行了大屠杀。所以毕节城作为当时水西的首都,现在却很少有少数民族的存在。
当年俺们家就是朱元璋调北征南的部队,本家属于将军。这地方还留有什么百镇关之类的历史军事设施存在,只是改得面目全非了。不过什么这样屯,哪样屯的,就是当年朱元璋的不同部队驻扎所在地。后来征剿的部队屠杀尽当地居民之后就成了哪儿的居民,也就是我们今天的汉族,又叫做客家人,所以汉族人老坏了。不好意思,俺们家在朱元璋哪个时刻是安徽省大定府什么猪市路的居民。
当然,打开贵州的地图看看,整个汉族聚居地就象两把牛角尖刀,南北横透贵州,把水西地带东西一分为二。事实上,到汉族聚居地走一走,哪儿的居民们都能说得清他们家是当年朱元璋的哪一支部队。在毕节城北三四公里的地方,有什么何官屯,魏家屯之类的地名,这些都是当年朱元璋屯兵时留下的地名。在这个地方的男女老少都能把当年朱元璋的部队攻打毕节城的故事说得惟妙惟肖,神乎其神。
显然,朱元璋调北征南征剿水西的事确实属实。他们的部队所到之处,一路屠杀尽哪里的男人和老人,只留下精壮妇女和土地,后来水西投降之后,朱元璋又趁机向水西家敲诈了一大笔妇女。朱元璋把这些妇女和土地分封给官兵就地转业复员成为了地方居民,也就是我们今天的水西汉族。
当然,朱元璋这样做也有他的用意。这些军民两用的特殊人群对水西形成了一种镇压和缓冲态势。当水西家入侵的时候,这些居民操起家伙就成为官兵,和平的时候他们就扛起锄头成为农民,确实是一种平定地方的最佳办法。即使有一天水西家重新光复了失地,这些特殊居民也可以扔掉家小一走了之,反正这些老婆是他们水西家的,估计没有士兵会在乎的。
说真的,当老人们谈起水西这两个字的时候,总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似乎既尊重(因为他们毕也我们是祖先)又不太愿意承认(因为他们不愿意把水西家当人看待,感觉有辱颜面)。偶尔他们也会漏出一两句:什么水西家也可以算我们祖先之类的话出来。说真的,如果这一切属实的话,哪我们今天和水西家也算是亲戚了,只是当年的封建而古老的成亲方式今天的人们不太容易接受。
另一种说法是说当年的水西族冲撞了吴三桂的金殿,得罪了吴三桂。吴三桂一怒之下与水西家决一死战,一直把水西族撵到西藏,成为了现在的藏族的一部分。据老人们说,有些西藏的农民甚至能说起他们当年居住的毕节市的哪个牛鼻子大洞。
哪个洞我去过,的确是个相当不错的地方。这个洞四通八达,底下有着宽不见对岸的阴河,这个阴河深得用一百多米的绳子系上大石头也不见底。据说有人装着一坛子炸药扔进阴河里炸鱼,激发起了当年战争留下的喊杀声与锣鼓声,震耳欲聋,两个多小时以后才渐渐平息,相当可观。
洞的一个分岔直通山顶的洞口,形成了天然的洞内天窗,保证洞内空气良好。并且有足够多的秘密出口,确实是一个进可攻,退可长守的好地方。阴河里的鱼多而且相当之大,也可以维持生存很长时间。只是没有阳光和柴火,要不然呆个几百年怕也不是问题。
不过洞内有些地方会让人感到眩晕。据说,在阴河里打到的鱼一般不能带走,一带走人就会全身酸软无力,但空手走出洞之后就又什么事都没有了。我想,这也许是二氧化碳堆积过多所至吧,虽然人们吹得有点神话。
传说当年吴三桂的人马攻打此据点的时候吃了大亏。水西族的人把洞里的大片沼泽用茅草覆盖,成为一种天然阵图。吴三桂是倒了大霉,但毕竟长久在一个地方还是守不住,最后水西族的老窝给摆平了,大部分水西人通过秘密通道转移上了西藏,成为了藏族的一部分。
听老人们说,水西族原居住就在毕节地区这一带,后来吴三桂剿水西过后,水西族被迫秘密迁移到了西藏高原,成为了现在的藏族的一部分。 听说毕节市的一个叫牛鼻子洞的地方曾经就是水西族曾经的根据地所在,哪儿的后洞现在还留有当年的防御工事存在。
传说总是让人朴塑迷离,如今可能考证较为难了。
(注:此文对“水西”的解释简直是胡说八道,内容也不可信)
激动啊,不知道为什么,看得热血沸腾的,这样的历史怎么能埋没了哦,一定要顶,往死里顶!非常感谢!还有的话全部发来哈,太好了。
wwxxyy2010对历史也有研究啊,佩服。
不知你的资料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感觉有很多问题,比如时间、沿革等有一些瑕疵,如果要编书最好找一些资料相互比照一下。另外也应把传说和历史进行适当的区分。
比如这段“明洪武四年(公元1371年),设乌撒军民府,辖乌撒、赤水、层台等卫所,洪武十四年,将永宁一地(今四川叙永县)设永宁宣抚司,辖毕节、金少北部。”
洪武四年时还没有赤水、层台等卫所,顺元宣抚使霭翠(奢香女士的先生)于洪武五年内附(归附的官方说法),改为贵州宣抚司,洪武六年升为贵州宣慰司,但不包括乌撒乌蒙宣慰司所辖地(现属毕节地区的有威宁、赫章)。洪武十四年傅友德为征南将军,沐英为右副将军,蓝玉为左副将军进攻云南(元梁王平章达里麻),同年置乌撒府(攻克后),十五年置乌撒卫于府南。十六年以水西所部陇居地置毕节卫,二十一年置层台卫(二十七年废,改为赤水前千户所,隶属赤水卫),二十二年(?)置赤水卫。
乌撒府不要说管不了赤水卫、层台卫,连乌撒卫也管不了。因为府是地方政府,而卫是军事单位,乌撒卫最初隶属于云南都司,永乐十二年(1414)才改隶贵州都司,毕节卫、赤水卫、层台卫历来都隶属贵州都司。
乌撒府洪武十四年设置后隶属云南布政司,十六年改隶四川布政司,直到清朝康熙四年(1665)才改隶贵州布政司,同时改名威宁府。
贵州宣慰司洪武五年(刚内附)隶属四川行省,同年八月隶属四川布政司(好像是行政区政府更名),永乐十一年(1413)改隶贵州布政司,怀疑此时贵州才正式升格为省级行政区。
现毕节市的部分属地原属永宁宣抚司,后来撤毕节卫、赤水卫,设毕节县时,将赤水河南原属永宁的部分并入毕节县,就是所谓的八夷屯(大屯、阿市、斯栗等),同时将原属赤水卫在赤水河北的部分划归永宁(叙永县)。
浮云兄了不起啊,佩服!!
我现在承担百里杜鹃风景名胜区的一项资源调查工程,景区的第一张政区划图将出自我手,在作景区土地资源这本书时,在社会经济条件部分要涉及一些大方、黔西的政区沿革内容,所以查阅了一些这方面的资料,但利用得不多,这不是我所编的这本书的主要内容。政区沿革部分全部来自于其它专著引用的《贵州省志》,原书我未看到,确实,许多资料矛盾的地方较多,不过我所引用部分不多,且都是通过推敲,至于吴王剿水西,正史资料不多,传说占多数,与我所写的书没有一点关系,只不过是大家闲谈罢了,不必深究。
根据现在主流的观点推断,毕节地区很早就有人类活动了,但这些人都是外面来的,最先到达的是古时泛称的百越之族,他们其中一支的后人仍然生活在本地,那就是仡佬族。
其次到来的是或许是秦人(或者与彝族苗族等同期),秦初(公元前218年),秦始皇命大将屠睢和赵佗率50万大军,发动了征服百越族的战争,其中部分从四川出发途径贵州,在毕节地区设置了汉阳县和夜郎县。
然后到来的是彝族和苗族的先民。苗族先民早期生活在今天的山东西南至湖北一代,后来战败后逐步迁往西南,因为这里条件最艰苦,或许汉人看不上。彝族先民则是从西北一代迁徙过来的。
三国至隋朝,中原的原汉人力量大为削弱,各地的民族乘势发展起来,形成了若干小国家。唐时中原再次繁荣,于是原散居各方边陲的少数民族再次归附中央王朝,经常在归附和反叛中摇摆,唐朝对付的办法,就是采用羁縻制度,唐时设了四十四个羁縻州,五个羁縻县。其中郝州、姚州在今天的大方,汤望州在水城,腪州在织金,龚州、犍州、义州在黔西,宝州在威宁,禄州在毕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