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且蔺君晚年得凤女 弟里兀捉仙反逃仙
第二回:乌蒙王小错受斩刑 弟里兀斧劈玄武门
第三回:两小子仗义结金兰 小奢香单枪夺帅印
第四回:胡国公缴旨遭横祸 徐军师攻克大都城
第五回:杨玉娥三砸免站牌 第里兀两讨奇毒散
第六回:平播州安抚杨玉虎 为人民累死安霭翠
第七回:马阎王裸鞭女宣慰 第里兀浑骂阎罗殿
第八回:平民愤明君惩都督 报圣恩宣慰修驿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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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里兀眼珠的溜溜一转……
葬每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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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杨玉娥三砸免战牌
弟里兀两讨奇毒散
话说上回圣旨到,霭翠忙令摆好香案,跪接圣旨。刘太监展旨念道:“圣念水西罗氏稳定南疆有功,特赐姓安氏,改顺亢路为贵州,封霭翠为贵州宣慰使。钦此!”霭翠谢恩完毕,送刘太监出门。
不多久,播州杨氏叛乱。杨氏自唐代杨端起,世袭其地千余年。此时播州王杨玉虎有一弟杨广虎一妹杨玉娥,武艺精湛,十八般武艺无所不通,无所不晓。一杆祖传杨家大枪更是勇不可挡,那杨玉娥更兼精于打飞刀,百发百中。杨家兄妹三人野心极大,想做半壁天子。当西南王,遂以“朝廷不容我,只得舍命出篡江”为口号,扯起反明大旗。朱元璋闻奏后,即命水西王霭翠、水东王宋钦领人马征剿。
且说霭翠、奢香点兵一万,至水东会同宋钦,宋钦带上夫人刘赎珠,亦点兵一万。两万人马浩浩荡荡直奔播州而来。军营内,刘赎珠瞧了奢香半天,惊道:“禾曰!”奢香也大惊,道:“刘赎!”霭翠也想了起来。原来他二人都是女扮男装,奢香把上京夺帅一节一说,大家大笑不止。
霭翠兵马刚在播州城扎下营寨,突有蓝旗来报:“杨玉娥在外讨战。”众将向霭翠讨令出战,霭翠道:“众位将军休要惊慌,待我亲自上阵探清对方虚实。”说毕披挂上马,点了一千精兵出营。霭翠来到阵前,喝道:“对面何人?”“姑奶奶乃杨玉娥!你是谁?”“安霭翠。”两人放马过来,举起大枪,战在一处。斗了三十余回合,杨玉娥拔马往西南而逃,霭翠大喝一声:“哪里走?”遂拔马追了过去,眼看要追到,杨玉娥一扬手,娇叱一声:“着!”一飞刀直奔霭翠咽喉,霭翠大惊,忙将身一偏,飞刀打中左肩。霭翠忙拔马奔回本营。随军郎中拔下飞刀,一见刀刃发绿,惊道:“飞刀有毒!”话音刚落,霭翠“啊呀”一声往后翻到在地,众人急忙扶起,只见霭翠牙关紧咬,左臂全黑得发紫,人事不省。这时,杨玉娥又来叫阵,宋钦一锉钢牙,提刀上马会战杨玉娥。两人斗了三十余回合,杨玉娥又一扬手,道声:“着!”宋钦猝不提防,被一刀打中咽喉,死于马下。众军卒忙抢回尸体,回营报知。
刘赎珠听得宋钦阵亡,大哭,提刀就要去杀杨玉娥报夫仇。奢香忙劝道:“刘夫人,杨玉娥刀毒心狠,现在两个元帅,一伤一死,要是再有个三差两错,何日才可平播州?暂且忍下这口气,想个万全之策。”众将也苦劝。刘赎珠遂命厚葬宋钦。
蓝旗又报,杨玉娥叫阵。奢香命高悬免战牌。不多时,蓝旗来报,杨玉娥枪砸免战牌。奢香又叫挂出免战牌,少顷,蓝旗又来报,杨玉娥又砸了免战牌。众将大怒,纷纷向奢香请战。奢香劝下众将,又叫挂出免战牌,约 个时辰,蓝旗又报入,杨玉娥讨战,若再不出阵,她要马踏进营,杀明军片甲不留。奢香欲披挂上马,突有人报:“南营门前来了个老头,眼珠滴溜溜乱转,口口声声要奢香夫人去接他。”奢香知是弟里兀,忙迎出来道:“不知三叔远来,未曾远迎,请恕罪。”弟里兀哈哈一笑:“客套啥子?自家人。”刘赎珠过来见了礼,弟里兀等人进了大帐,坐下,弟里兀问:“霭翠贤侄呢?”奢香忙把霭翠、宋钦二人中杨玉娥的飞刀,一伤一亡之事告知弟里兀。弟里兀一听霭翠中毒刀,忙在奢香陪同下来到霭翠的账房。弟里兀看了看刀口,道:“九阴夺魂散。”奢香忙问:“三叔,有解药没?”弟里兀道:“只有那丫头有解药。这毒过了三天,即使吃了解药也只有五年阳寿。”奢香“啊”的一声。这时,又报杨玉娥叫阵。弟里兀道:“我找这丫头要解药去。”
且说弟里兀出了账房,提斧上马而去。来到阵前,弟里兀喝道:“丫头,你认识爷爷我吗?”杨玉娥摇摇头。弟里兀眼珠滴溜溜一转,道:“丫头,爷爷叫弟里兀,当年马踏禁林军,斧劈玄武门,单骑闹京都的就是。”说毕在马上摇头晃脑,扬扬自得,大头往上一扬,看也不看杨玉娥。杨玉娥一听这糟老头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弟里兀,心里早怵了,娇叱道:“弟老将军,你回去吧!速叫奢香前来受死。”弟里兀眼珠滴溜溜一转,把大斧往得胜钩上一挂,拿腔捏调道:“丫头,孙女儿,把解药与我!”说毕打马上前,伸手向杨玉娥讨药。杨玉娥一见弟里兀过来,忙把马一带,退后几步,道:“老将军,还是请回吧!”弟里兀眼珠滴溜溜一转,喝道:“丫头,拿来!”摘下宣花大斧,抡圆双臂,“呼”的照杨玉娥脑门劈去。杨玉娥大惊,忙举枪招架。“”的一声震得杨玉娥双臂发麻。杨玉娥拔马急走,弟里兀紧催坐骑猛追,边追边喊:“丫头,解药!丫头,解药!”杨玉娥手一扬,“嗖——”飞刀从弟里兀头顶上飞过去,插在一杆杉树上。原来,弟里兀长不过三尺,比一班人矮去一半,杨玉娥失了准头。
杨玉娥一计未成,纵马一鞭,跑进了城。弟里兀见吊桥高悬,遂打马回明营。杨玉娥稍息片刻,回想刚才那一斧真冤,本可用巧力抵御的,不料却被吓唬住了。正生气间,突报弟里兀讨战,忙披挂上马,放马出城。弟里兀一见杨玉娥,把宣花大斧挂上,眼珠滴溜溜一转道:“丫头,我们不打了。”杨玉娥道:“老匹夫,上次上了你的当!这次定不饶你!”弟里兀脸一沉,道:“丫头,休要胡说!我同你爹爹是好朋友,他在九泉之下若得知我倚老欺负侄女儿,会气得吐血的。所以我不同你动斧动枪的,这样吧!你回去叫你二哥来,我有事给他讲。”杨玉娥打也不是,走也不是。弟里兀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说着玩,遂愣愣返回营中。杨广虎一听弟里兀有话给他讲,遂披挂上马,提枪来到阵前。不知弟里兀所讲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平播州安抚杨玉虎
为人民累死安霭翠
话说弟里兀见播州城门一开,出来一个灰马银枪将,知是杨广虎,遂打马过来道:“广虎啊!你都这么大了,差点认不出来了。你小时,我常抱你玩,你调皮,还常喊我做爹爹呢!你还记得吗?”杨广虎不知弟里兀是胡谄,默不作声。弟里兀眼珠滴溜溜一转,又道:“广虎啊!你看你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象要吃人似的,告诉你,我有一件关于你爹爹的大事,如果你不愿意听,就回去吧!我也走了。”弟里兀说毕做出要走的样子。杨广虎还道弟里兀真有话说,忙道:“弟老叔,小侄愿洗耳恭听。”弟里兀嘴一咧,左手朝右边郊外一指,打马走了。杨广虎也打马追来,追至郊外,四面无人。杨广虎见弟里兀大斧插在地上,马缰系在斧柄上,弟里兀席地而坐。杨广虎见这架势,放心了许多。于是插枪系马。弟里兀一指对面,道:“坐。”杨广虎乖乖坐下。弟里兀大头一摇,眼珠滴溜溜一转,道:“侄儿,当年我与你爹爹攻打泉州城时,你爹爹是元帅,我是参谋,就在城外三十里有一淤泥河,一日,你爹爹被敌追赶,不巧马陷淤泥河……”弟里兀讲得眉飞色舞,口沫四溅。讲着讲着,围着杨广虎边走边讲。“我一见事情危急,就奋不顾身直冲过去——”话音未落,弟里兀从后面把杨广虎压倒在地,杨广虎动弹不得。弟里兀眼珠一转,道:“贤侄,就这样冲过去把你扑倒在地。”杨广虎方如梦初醒,大骂弟里兀。弟里兀解下裤带,抹肩头,拢两臂,把杨广虎绑了。杨广虎直骂:“老头儿,用这种下流手段,算啥子英雄?”弟里兀眼珠滴溜溜一转,道:“下流?不是英雄?老子马踏禁林军,斧……”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娇叱:“老匹夫,看招!”一枚飞刀直奔弟里兀咽喉而来,弟里兀吓得“妈呀”一声,忙将杨广虎一拉,飞刀刚好打在杨广虎大腿上。杨玉娥一见飞刀伤了二哥,一愣神,弟里兀提着杨广虎上马跑了。
且说杨玉娥回过神来,遂打马追赶,弟里兀已进了营。杨玉娥在外叫阵,口口声声要弟里兀应战。约半个时辰,营门一开,弟里兀纵马出来。杨玉娥一见弟里兀,恨得咬牙切齿,正待举枪杀来,弟里兀眼珠滴溜溜一转,道:“丫头,给你,你二哥性命在你手上。”于是抛书一封给杨玉娥,遂打马回营。
这里,杨玉娥展书一看,原来他二哥被飞刀打中大腿,命在垂危,欲救之请付两贴药云云。杨玉娥兄妹感情深,一时泪光点点。少顷,杨玉娥又叫弟里兀出来答话。弟里兀笑嘻嘻地出来,杨玉娥恨恨道:“糟老头儿,解药在此!请别为难我二哥。”弟里兀眼珠滴溜溜一转,道:“这还差不多。”杨玉娥把两份解药抛给弟里兀,转身走了。走了没几步,只听弟里兀道:“丫头,回来。”杨玉娥手在兜里捏紧飞刀,返身问道:“老头儿,还有啥事?”“啥事?大事。”杨玉娥见他嘻嘻的样子,转身打马欲走,弟里兀急道:“丫头,这药咋用呢?”杨玉娥头也不调道:“一人一份。”“我咋不知道是一人一份,是内服还是外用?”杨玉娥一拍脑门,差点出了人命。隧道:“外用。”弟里兀眼珠滴溜溜一转,道:“不要嫌我啰嗦,不啰嗦你二哥就被你毒死了。”杨玉娥不理他,打马回城。
且说霭翠的刀口上贴上了解药,不多时,悠悠醒过来,加紧调治不提。单说朝廷又派兵五万,把个小小的播州城围得密不透风,一天一夜明军就攻破播州城,捉了杨玉虎,跑了杨玉娥。朝廷本欲斩杨玉虎,但奢香出于对播州局势的稳定,保了杨玉虎,奏准皇上以安抚办法解决,于是,朝廷仍封杨玉虎为播州王。杨玉虎立誓,永不反明。可是后来,杨玉虎的儿子杨应龙又起兵造反,这是后话,不表。
平定播州后,朝廷封刘赎珠袭宋钦之职,为贵州宣慰副使。霭翠、奢香、刘赎珠在贵州大肆设立卫所屯田,开垦荒地达九十三万多亩,大查地主之地,按亩纳税,并规定农户栽桑、麻、棉免税。并由奢香、刘赎珠二人负责把农民的织棉布售到外地,增加了农民的收入,减少了人民的负担。凡有手艺的匠人,除上交一定赋税外,可拿到市场自由交换。
五年来,霭翠三人为贵州发展呕心沥血。不料霭翠积劳成疾,刀毒复发,因病逝世了。时年奢香二十岁,膝下一子。皇上念及霭翠治理贵州有功,赠金千两操办霭翠不提。以后又由奢香袭贵州宣慰使之职。这时,朝廷派边疆大臣马晔清除云南一带元末残余势力后,即命其为贵州都督。马晔一到贵州,即命人封山伐木,修造宫邸,收藏古董文物,寻觅姿色美妙的少女。马晔欺奢香、刘赎珠乃女流之辈,想消灭土司势力。于是心生毒计,以奢香、刘赎珠谋反为名抓了起来。要知二人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
马阎王裸鞭女宣慰
弟里兀浑骂阎罗殿
话说上回马晔抓了奢香、刘赎珠二人,不敢擅自杀了她们。于是想出一条毒计,欲激水西、水东谋反,然后名正言顺派兵镇压。
这日,马晔吩咐手下带来奢香,马晔拍案,道:“大胆奢香,你身为朝廷命官,为何谋反?从实招来!”奢香冷哼一声,道:“谋反?我要谋反,你马都督能有本事抓住我吗?”马晔大怒道:“你目无本都督,该当何罪?”奢香道:“我眼里有的是劳苦大众,至于该当何罪,还得指教。”马晔道:“来人,掌嘴五十下!”一阵“噼里啪啦”过后,直打得奢香口鼻流血。马晔又道:“奢香,本都督念你乃一介女流,只要你把反叛经过一一招出,本都督决不为难你。”“哼!上,我通你乃至朝廷,下,我通平民大众,不知这些人中哪些是反贼?还望都督明鉴。”马晔火道:“你敢骂本都督。来人,打五十大板!”“是!”两边衙役一声答应,掀翻奢香。衙役请示马晔:“都督,扒不扒裤子?”马晔道:“扒下,重责!”衙役觉得马晔太过分,迟疑着不肯下手。马晔吼道:“扒下!”衙役只得扒下奢香的裤子,举起军杖照着奢香屁股打去。直打得奢香皮开肉绽,昏死过去,马晔命人抬回去,又传刘赎珠,照旧打了一顿。
下午,马晔又把奢香从牢中提出,命人扒下奢香衣服,用皮鞭蘸水抽奢香,又打得奢香遍体鳞伤,昏死在地。马晔道:“把她抬起来,游街示众。”又命士兵边走边喊:“这是反贼的下场,若有犯者,以此为例。”喊一声,用皮鞭在奢香赤裸的背上猛击一鞭。
水西街上,人头攒动,人人暗骂马晔不得好死。游至威清门,十余个青壮汉子忍无可忍,赤手空拳同马晔士兵打斗起来。不多时,全部被擒,马晔命就地杀掉。这时,奢香被吵醒,见人们义愤填膺,个个瞪着血红双眼,欲上前动手,遂勉强提一口原气道:“乡亲们,不要中了他的计,他是想激反我们,然后名正言顺把我们杀了。父老乡亲们,千万不要动手,我们自有论理的地方!”民众吼道:“奢香夫人,反了吧,何必受这个活罪?”“夫人,反了吧!”“夫人,人民不会忘记你!”奢香又勉强抬起头,向众人道:“既然父老乡亲看得起奢香,就听奢香一句话,不要中了jiang贼毒计,为了蔺家族兴旺,生灵免遭涂炭,为了名族团结,请你们忍下这口气。奢香求你们了!”群众听得直流泪。马晔见奢香当众揭穿他的阴谋,恼羞成怒,忙叫回府。
晚上,都督府门前对联被砸,石狮头被打破,院内堆满石块砖头,四处皆闻“杀死马晔”的喊声。马晔心惊胆战,派兵出去捉,又不见人。足足闹了一夜。第二日,一个大头的小老头儿骑马来到都督府,也不下马,径直往衙门里闯。守门军卒喝道:“老头儿,你瞎了!这是都督府。”老头儿眼珠滴溜溜一转,道:“没瞎,我就是要进都督府。”那军卒见这老头其貌不扬,胆子倒不小,嘻嘻笑道:“老头儿,活得不耐烦了?这是阎罗殿,进得出不得。”老头也嘻嘻一笑,道:“幺儿,你倒痛心得紧。今日你爷爷来就是要会会阎王。他是阎王,我是催命太岁!”说完催动坐骑,直奔进去,军卒想拦都来不及。
早有人报知马晔,马晔吩咐刀斧手如此这般一番,埋伏在帐后待命。老头儿勒住马,只见马晔寒着脸,两边衙役肃立,威风凛凛。要是换了别人,早吓破了胆,可是老头儿是何人?他把大头一扬,眼珠滴溜溜一转,坐在马上就吼道:“马幺儿,可认识你爷爷?当年马踏禁林军,斧劈玄武门,单骑闹京都的就是!”马晔怒道:“大胆!见了本都督还不下马下跪!”弟里兀嘲笑道:“爷爷心疼你,怕你经受不起!马幺儿,我问你,你抢来的八十三民女在啥地方?是不是在那动了三万多民工的叫啥娇凤阁内?你捕来的三百多人渺无音讯,是不是都扔进了大天坑?你……”弟里兀口若悬河,说了一大片,马晔暗自心惊,这些背人的勾当他咋会知道呢?马晔恼羞成怒,喝道:“拿下!”于是刀斧手从帐上涌出来,围住弟里兀。弟里兀一催乌龙驹,挥动宣花大斧,上砍下踩,顿时刀斧手死的死,伤的伤。马晔一看不好,又喝道:“撒网!”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弟里兀和马裹了个严严实实。弟里兀猛挣,马长嘶不已,网越收越紧,后来人和马都动弹不得。
原来,这网是用乌蒙山中马蝎丝织成,韧性极好,就是用刀也极难砍断。弟里兀在网中犹骂不止:“马幺儿,你杀的九个孕妇阴魂不散,要你的命,还有……”马晔道声:“打!”刀斧手把弟里兀掀翻在地,一阵猛打,直打得弟里兀死去活来,马晔一声阴笑:“老头儿,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遂一挥手,道:“把他抛下碱水池!”
你道这马晔毒不毒,他这碱水池方圆余丈,里面盛着生石灰水,刚好泡着人下半身。碱水池中白骨累累,不知泡死了多少人。
马晔捉了弟里兀,心头爽快,领了三百兵丁,骑马荷枪来到彝族且蔺氏祖宗坟地,命两百兵丁围住坟地,一百兵丁掘墓。又下令支起八口大铁锅,在锅内烧沸油,把白骨掷入锅内,不多时烟雾滚滚,臭气熏天。这时,也先带着十八个分族长及且蔺氏男女老幼百余人赶到,一见这场面,众人皆气得两眼冒火,赤手空拳同马晔兵丁打成一团。
不多时,全部被擒。马晔命人在坟前竖起十九棵杉杆,把也先和十八个分族长浇上油,吊在杉杆顶端,也先等人及被缚的且且蔺氏皆大骂,马晔咧笑着一挥手,道声:“放!”下面一排弓箭手“嗖、嗖、嗖”,放出无数火箭向十九人飞去。欲知也先等人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平民愤明君惩都督
报圣恩宣慰修驿道
且说上回也先等十九人顷刻间化成了焦炭。此时天色已晚,马晔押着且蔺氏百余人鸣兵回府。第二日,马晔把奄奄一息的奢香和刘赎珠放出牢狱,之后,他每日折磨在押的且蔺氏,其酷刑不一一赘述了。 奢香被抬到西溪寒宫疗治,听到也先被焚,弟里兀被抓,百余且蔺氏每日生不如死的消息,悲痛欲绝。她不顾伤痛,到水东找到赎珠。二人一见,抱头痛哭。刘赎珠道:“不杀马贼,誓不为人!”奢香道:“杀马贼容易,救百姓难。百姓才过几天安稳日子?刀兵相见,百姓受苦,不如我写好奏章,派人送上京去。”刘赎珠道:“不如我亲自上京面圣。唯恐惊动马贼,奏章就不写了。” 不多日,刘赎珠到京,把马晔罪行一一陈述,朱元璋对刘赎珠道:“刘爱卿,速回贵州把奢香叫来。”刘赎珠又马不停蹄往回赶。这时,乌撒、蒙及水西四十八目已忍无可忍,遂起兵造反,马晔正准备用兵征剿。刘赎珠赶到西溪寒宫,将上京告御状的经过一一诉说,奢香见事情紧急,遂于第二日只身赴京面见朱元璋。 见到朱元璋后,奢香把马晔修造娇凤阁、私设碱水池、毒杀九孕妇、强占良家女、刨祖坟、烧也先、加收各种赋税及逼乌撒、乌蒙、水西四十八目造反等事一一向朱元璋陈述。朱元璋强压心头怒火,安慰奢香,并表示愿意为奢香解除痛苦。最后,朱元璋问奢香:“不知爱卿以何报效朝廷?”奢香忙奏道:“臣愿发动水西民众开辟通往四川的驿道,以便朝廷运兵输粮。”朱元璋龙颜大悦,这件事朝廷计划了十来年没有力量完成。 奢香打马回水西,一路上,激情满怀,欣然命笔:“羞藏心底见明君,闷坐雕鞍万里行。逾墙幸览三州美,遍地芳华聚金陵。陛见陈情惑罪意,殊斥马都负皇恩。义过千兵将军倒,九驿通联天下情。”且说马晔正调兵遣将,突闻圣旨到,忙设香案跪接圣旨,旨宣马晔进京。马晔不知何事,忙赴京面圣。到得京城,朱元璋以贪污残杀的罪状,将其下狱治罪。 且说奢香放出弟里兀,弟里兀双腿已腐,当他听说马晔当啷入狱时,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马幺儿,你也有今天!哈哈——”笑声未落,仰后一跤,登时气绝身亡。奢香命人盛殓入葬。 贵州民间闻听马晔入狱,皆拍手称快,不表。单说奢香抽调水西地区的人力物力,以施秉为中心筑路:一条向西,经贵州到云南昭通;一条向北,经瓮安草塘至四川湄潭;又设立从修文龙场经陆广到毕节驿站九个。这些官驿大道的修建,方便了各省之间经济文化的交流。奢香安抚了乌撒、乌蒙、水西等,并遣其子赴京求学。贵州又是一派太平景象。一日,又有圣旨到,旨封奢香为顺德夫人。
且说上回也先等十九人顷刻间化成了焦炭。此时天色已晚,马晔押着且蔺氏百余人鸣兵回府。第二日,马晔把奄奄一息的奢香和刘赎珠放出牢狱,之后,他每日折磨在押的且蔺氏,其酷刑不一一赘述了。
奢香被抬到西溪寒宫疗治,听到也先被焚,弟里兀被抓,百余且蔺氏每日生不如死的消息,悲痛欲绝。她不顾伤痛,到水东找到赎珠。二人一见,抱头痛哭。刘赎珠道:“不杀马贼,誓不为人!”奢香道:“杀马贼容易,救百姓难。百姓才过几天安稳日子?刀兵相见,百姓受苦,不如我写好奏章,派人送上京去。”刘赎珠道:“不如我亲自上京面圣。唯恐惊动马贼,奏章就不写了。”
不多日,刘赎珠到京,把马晔罪行一一陈述,朱元璋对刘赎珠道:“刘爱卿,速回贵州把奢香叫来。”刘赎珠又马不停蹄往回赶。这时,乌撒、蒙及水西四十八目已忍无可忍,遂起兵造反,马晔正准备用兵征剿。刘赎珠赶到西溪寒宫,将上京告御状的经过一一诉说,奢香见事情紧急,遂于第二日只身赴京面见朱元璋。
见到朱元璋后,奢香把马晔修造娇凤阁、私设碱水池、毒杀九孕妇、强占良家女、刨祖坟、烧也先、加收各种赋税及逼乌撒、乌蒙、水西四十八目造反等事一一向朱元璋陈述。朱元璋强压心头怒火,安慰奢香,并表示愿意为奢香解除痛苦。最后,朱元璋问奢香:“不知爱卿以何报效朝廷?”奢香忙奏道:“臣愿发动水西民众开辟通往四川的驿道,以便朝廷运兵输粮。”朱元璋龙颜大悦,这件事朝廷计划了十来年没有力量完成。
奢香打马回水西,一路上,激情满怀,欣然命笔:“羞藏心底见明君,闷坐雕鞍万里行。逾墙幸览三州美,遍地芳华聚金陵。陛见陈情惑罪意,殊斥马都负皇恩。义过千兵将军倒,九驿通联天下情。”且说马晔正调兵遣将,突闻圣旨到,忙设香案跪接圣旨,旨宣马晔进京。马晔不知何事,忙赴京面圣。到得京城,朱元璋以贪污残杀的罪状,将其下狱治罪。
且说奢香放出弟里兀,弟里兀双腿已腐,当他听说马晔当啷入狱时,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马幺儿,你也有今天!哈哈——”笑声未落,仰后一跤,登时气绝身亡。奢香命人盛殓入葬。
贵州民间闻听马晔入狱,皆拍手称快,不表。单说奢香抽调水西地区的人力物力,以施秉为中心筑路:一条向西,经贵州到云南昭通;一条向北,经瓮安草塘至四川湄潭;又设立从修文龙场经陆广到毕节驿站九个。这些官驿大道的修建,方便了各省之间经济文化的交流。奢香安抚了乌撒、乌蒙、水西等,并遣其子赴京求学。贵州又是一派太平景象。一日,又有圣旨到,旨封奢香为顺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