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时候,寝室里有个死党,大一下开始,每天醒来,坐床头,必做的一件事,就是冒,上课完回到寝室,第一件事,还是冒,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开着不太明亮的学习灯,一边写点什么,大概是日记之类的吧,一边冒...偶尔尚上课的时候,会望着我嘟囔一句“我想冒...”,然后还她一对卫生球,“得了吧,现在上课着呢!”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冒,似乎尼古丁对身体不好是人尽皆知的常识,她也不是颓废自虐的那种类型吧,但我知道她那时候在谈恋爱,恋爱和尼古丁应该没有逻辑上的关系吧,只是隐隐的觉得有些脱不了干系。偶尔也劝劝她,别了吧,她自顾地翻一下眼球,吹出一阵烟雾,抿抿唇,然后没所谓的丢出句“再说吧”,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多几次,也就不说她了。
有时候,贼好奇她冒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她倒不吝啬分享的,传授一些花式出来,其实就是常见的那几种,改变烟雾的轨道,一般人都会最后把烟吐出来,她有时候不,烟圈在口鼻之间循环一趟,憋口气,就没下文了,有时候会过了很久的时间,再吹出一丝青烟,淡淡的,似有若无。记得那时候她常用的是“双叶”,有时候摩尔,公主,520,还有什么果味的就很多了,让我们也感受一下,最不习惯的就是双叶了,进去的时候清清凉凉的,过一会就晕了,摩尔虽然是女士烟,味道却不淡,记忆中好像是黄色烟杆,挺男人的颜色,修长的烟身,但还是不习惯,其他的记忆就不是很深了,毕竟没有深入的考察过。
毕业后,就没再关注过这类东西,也没人跟我说“冒”这个字眼了,偶尔听到,会让我心动一下,但也不全是曾经习惯的那种表达方式。
有段时间,突然觉得生活没趣了,单调,枯燥,太多的在意让人变得敏感、孩子气、暴躁、易怒,而对方有总是如此的从容...终于无以发泄了,我想到了大学里的死党。积郁太久,夜空里出现火星的瞬间,得到了发泄,松口气了,盘算着以后应当随时准备点在身边,就不会自己把自己气的无所适从到绝望的地步了。实际上后来也没有真正的用过这法子,买了2包棵课着洋文的女士烟在家,也一直没有开封,有天被发现充公了。
现在想来,那种刻意地寻求发泄的对象,甚至不惜违背自己的生活方式,偏离健康轨道,实在是不可取,又有点傻傻的感觉,稚气吧,现在,不会了。主要是不会那么轻易地让自己绝望了。
后来电话跟她说我某日冒了,她楞了一下, 知道那不是我的风格,然后轻笑一声,没说什么,我们俩从来都是心照不宣的...
古人说开卷有益,如今开帖也有益了,今日就学到一‘冒’字,无论冒烟还是冒泡,都很有动感的,谢谢八零后的小妹。
我想抽,在北方上学是很危险的;我想吸,南北都有被认为白粉的危险;我想咂,倒是正宗,不过方言味又太浓;还是我想冒有创意。
终于是戒了...实在想冒,就蒙头睡大觉或者看动画片.
笑或哭,都好。
沏花茶,心情便如花红浸在杯水中~~~~~
其实我喜欢有风韵的女人,冒起来的姿势都别有一番风味,但那只限于淡淡的品味,不要习惯上就好。
所以偶尔摆弄哈风情,也不为过,哈哈
呵呵,完全是形象小资派~~~
无论如何,用自己喜欢的形式来做到自在,是好的~
读书的时候觉得好玩,曾经冒过,都冒不成功,觉得自己没天分,就戒了。
呵呵。昨晚,也终于是忍住了。
或者是后来忘记了。
有时就想,戒来干什么??????????????????????????????????????????????????????????????????????????????????????????????????????????????????????????
也许每个人都有想冒的时候,有时候只是找到了别的体现方式才会把冒给忘记。
当郁闷的时候;当在思索某一件事情的时候;当思念一些已经过去的事的时候。冒出现了。。。。。。